撰文/陳怡蓁│ 皇冠文化編輯
在《談一場不分手的戀愛》中,有人這樣問:「張小嫻,妳相信愛情嗎?」她回答:「多數時候,我還是相信的。」
這份相信,延續到她超過四十本的創作裡。我們看見,她的小說熾熱又透徹,甜美又揪心,寫盡了那些年最美的錯過與最痛的重逢,有《荷包裡的單人床》帶我們重溫最經典的情話,《賣海豚的女孩》在最複雜的關係裡,有最純粹的愛情;《愛過你》則說,癡心也有山窮水盡的一天,愛過就是最好的結局。
她的散文本本雋永,《我們說好不分手》、《愛一個像男人的男人》、《當你夠強大,才能活成自己喜歡的樣子》,是她經過許多歷練之後,用犀利的雙眼洞察人心,用熨貼的文字溫柔共情。
《後來我學會了愛自己》是她最新的散文結集,她曾說:「愛愛情,也要愛自己。」在新書中,她說:「愛情不是在泥土裡開出的花朵,而是泥土裡的肥料,最後開出的那朵花,是你的人生。你是你自己的王子或公主,你不需要等待任何人來把你吻醒。」當我們遍覽她筆下愛情眾生的樣貌,終於明白愛自己的深遠底蘊。
因此,翻讀這本散文集,便像與她並肩在長路上隨興走著,沿途聽她聊聊她未曾停止過的對愛情的思索,她心目中理想關係的樣貌。當你忍不住自欺欺人,她一針見血:他其實沒那麼愛你。當你還在等待救贖,她要你清醒:做你自己的公主,不要相信有王子。在許多愛情故事或童話故事裡,或許沒有說到後來的事,但當我們回首愛過的人、走過的路,會明白曾經的錯愛不是毫無意義的,而我們來人間一趟,便是為了經歷情感上的歷練,最後自我完成。
在序裡,她寫下:「走過漫長的路,愛過一些人、犯過很多的錯、哭過笑過,曾經的不踏實、曾經的虛榮、迷惘與年少無知終於成為過去,然後你發現,轉了一圈,又回到最初的地方:過最簡單的生活、做最真誠的自己、愛一個讓你覺得最自在的人。」
我們都走過了迂迴曲折的路,路上種種風景,聚合成今日的自己。我們終於學會愛上這樣的自己。今後都是餘生,她的文字賦予我們勇氣,讓我們繼續有所愛,也有所期待。
張小嫻散文作品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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