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節」的事主屈原當時也有他的尷尬與不合時宜,但即時時空背景不同,在當代要當「詩人」或被看成「詩人」,也可能有他的尷尬之處。
大家都對「詩人」一詞有很多幻想,有的好意有的壞心,當然也有出自善意但帶來尷尬的那種,甚至有時旁觀,還發現這被當作些微嘲諷用的稱謂來使用。另外,在文學閱讀算是小眾的當代,詩也變成之中更小眾的一種。
關於「詩人」的種種尷尬與不合時宜,這幾位詩人會怎麼回答這些問題呢?
Q1. 還記得你第一次發表的作品是哪一首嗎?當時聽到的回饋意見裡,最有印象的是被怎麼說?
翰翰:為何要為難記性不好的人呢?(其實是不想回憶少作吧你!)
Q2. 你第一次被以「詩人」稱呼或介紹的場合是什麼?還記得當時的心情嗎?
翰翰:好像是逗點的社長陳夏民開始用詩人來稱呼我的,但其實到現在還是會有點害羞,因為還不覺得自己配得上桂冠。
Q3. 你的工作或者職場上,你是否選擇對「詩人」這身份低調甚至隱藏?你為什麼會作這樣的決定?
翰翰:我是隱藏的。總覺得寫詩是自外於世界的身分,會引起更多尷尬的提問,我不擅長回應這些。
Q4. 比起讀者或朋友,怎麼和家人分享寫詩這部分的自己,有時也許更為難。若有個機會,你會指定自己哪本詩集裡的那一首詩讓家人讀呢?
翰翰:我家人好像一直都很習慣我創作的身分,無論是出詩集或是辦活動。
我想我會選擇〈得體〉給我家人,畢竟那是最容易引起共鳴的一首。
Q5. 如果有人講到關於「不合時宜」,你會推薦哪一首你讀過的詩給他們,作為最能表達你所體會過的那些不合時宜與尷尬的說解?
翰翰:祇好不知羞恥的推薦自己收錄於逗點最新出版的《最後一本書》當中的〈在這樣重如壁毯的一日〉,這樣的舉動最不合時宜啊,哈哈。
〈在這樣重如壁毯的一日〉
「沒時間難過了」,你說。
請容許我
在這樣重如壁毯的
一日調戲,並
小心踩在欲望的前端
再多就滲出蜜來的
一日
對你寫下幾個想念的句子
但字是如此廉價,
幾百個Bytes就輕易
說完的此刻,不是色的
對話更顯得溫暖許多,在這樣
重如壁毯的一日
這樣的擁抱中
輕易地
擰出蜜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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