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室說〕
詮釋作者對第三人的定位:每個人都應讓自己成為可以「獨立思索」的「第三人」。三條刻痕與書劃出的空間構成一個囚字,以越過書脊的紅線作為突破框架的隱喻,如同血液般的暗紅包覆於書中。
在封面發想的過程中,著重在思考自身與社會的關係。像是我們習慣接受混亂的新聞資訊、對於失衡的現狀感到無奈等,現代人的生活彷彿無聲的被囚禁在無形的框架裡,而我們應該對自身的狀態拋出第一個問題。
〔責任編輯賴雯琪說〕
隱藏在書衣裡的三句不成文法的英文字,是興之所至、像是黑咖啡喝多了吐出的句子,來源出自與作家郵件往來時的紀錄。最初的想像,它應該會出現在書封或是書腰,很顯眼的位置,質感則像老電影裡看到的,街頭報童發快報、手工油印顯出的一種粗糙,一種興奮。要如何把這種騷動溫度降下來一點,找到篩選跟沉澱的方式,別只有口號式的呼喊?作為一種最初始的動能,編輯台上反過頭看,這種持續微微發著燒,無法退去的興奮感,絕對不是偶然。書衣正面,黑紅兩線壓過一方白,形成「人口為囚」的畫面,程度上傳達了這個時代的氛圍。
深夜,重新打開霧室最初捎來的設計稿,「你們是否也找到自己的方向了呢?」我想,有人接收到這裡頭火熱的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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