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1:劉梓潔
1980年生,彰化人。台灣師大社教系新聞組畢業,清華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肄業。曾任《誠品好讀》編輯、琉璃工房文案、中國時報開卷週報記者。寫散文、小說、劇本,但其實寫最多的是採訪報導。問她最喜歡寫什麼?她會借村上龍的話回答:「我喜歡趕快寫好出去玩。」因為愛玩,寫了好多年才終於出了第一本書,與同名執導電影《父後七日》一同面世。
去過京都兩次,第一次看的參考書,可能跟很多讀者一樣,正是帶動台北文化圈京都風的舒國治的《門外漢的京都》。第二次,是Milly的《京都私路》。當然,都要再搭配一本《散步地圖:京都》來使用。
門外漢式的晃遊,加上玩家式的逛賞,原本以為,這三本書,足夠我打遍京都了。直到意外地,在新北投站的咖啡館發現這本《秘密的京都》。比起舒哥從容自得的步調,這本書其實很「滿」,光是那些神社典故,就如在看精彩的短篇誌怪傳奇。
但要說這本書是「深度的歷史巡禮」,也太嚴肅。因為,每當讀到想像書頁文字如國家地理頻道般一層一層知性開展時,作者家常幽默的語調,又會把我拉回來,好像,他正背著一澤帆布的大購物袋,吆喝我去北野天滿宮的市集大採買呢。
●推薦王盛弘讀《秘密的京都》,我想說的是……
在盛弘面前推薦京都,是有點班門弄斧。但,我有一獨門法寶。
去年冬天在京都市中心的神社點了一根祈願蠟燭,上面寫著:「明年寫作豐收」。今年,似乎幸運地收成了。很多朋友趕緊來問我,那家「廟」到底在哪裡?盛弘也是其中一位。答案是,四條河原町的錦天滿宮。
而《秘密的京都》裡,甚至對哪個神社拜什麼最靈都給了在地人才知道「指南」,防止外遇、修復前緣、試驗合格……該去拜哪裡,都巧妙地藏在作者行雲流水的文字中。而我總覺得,京都好玩,在於它有一種儀式感。心境上,它不完全是文人雅士的幽微細緻,有時,更接近歐巴桑進香團式的虔心信服。
同樣地,作家之間的資訊交流,很多時候非關詩琴書畫,因我們也會脆弱迷惘,也需要神祇指引,如芸芸眾生。
●讀了林柏宏推薦的《帶我去遠方電影書》,我想說的是……
不得不老實說,讀到圖文並茂的電影書,常常,眼睛是追著圖片跑。而在這些劇照、工作照及簡短的文字中,我發現,這部電影要說的,不只是夢想或旅行那樣大的東西,而是,你一睜眼,就能看見的「顏色」。
主角是色盲的小女孩,電影卻鮮明、繽紛、大膽地展現各種顏色。導演兼作者傅天余在書裡說,每個導演都用不太一樣的眼睛在觀察世界。這句話讓我非常感動。天余與我,都是從文學跨行到電影。我原本是個千度大近視。而我,將人生中第一個文學獎獎金,拿去做近視雷射手術,這是很微妙的巧合,在決定投身創作時,也換了一雙眼睛。
世界因此更清晰了嗎?我還無法確定。但可以確定的是,電影是一道光,夢想也是一道光,我正努力捕捉它們,一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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