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幀設計/小子(攝影/但以理)
說到「情色」這兩個字,總是會讓人臉紅心跳,其實人的一切行為,從最簡單的男歡女愛,到帝國的征服,多多少少都可以有些情色詮釋。沒辦法,畢竟這是物種的本能。
對於要怎麼呈現這樣的題材,我跟聯經出版社編輯經過一段長時間的討論,畢竟自從人類懂情色以來,早已出現過不少隱喻或直接的視覺。最後在主視覺圖像上,我們認為除了讓人有一點點害羞,更應該表現出理論經典本身的多元詮釋意義。
讓人臉紅很簡單,表現多元卻是比較大的挑戰。
我們決定用花來呈現,一方面它的裝飾性強,另一方面花也是自古以來時常用以隱喻情色的圖像。但是,這朵花不應該具有太過明顯的男性或女性性器官暗示,不然容易老套,畢竟太多人用過,而且「情色」跟「性」還是該有些不同。
所以我找了一朵花,上面有著曖昧但不直接的性器官意象,並且將花瓣處理得像是張墨漬圖片,主視覺的部分就完成了。
此外,我自做主張地把目錄文字也拉到封底,因為目錄本身讀起來就夠嚇人,也很直接的告訴大家,這本書不是只有狹義的情色而已。對於沒讀過《情色論》的人而言,直接看到目錄,我想絕對是比文案更能夠快速進入狀況的方法之一。
目錄文字放置於封底,讓讀者一目了然(攝影/但以理)
桃紅色的扉頁,與書名字體呼應(攝影/但以理)
台灣的書籍設計,跟其他國家相比已經太過走火入魔,我想也許把書弄得眼花撩亂不該是基本配備,回歸到封面的本質,用視覺決勝負,才是設計師的職責,也是自己對《情色論》這款封面的寄託,希望大家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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