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選單

網站服務選單

登入

頁面路徑列表

子選單列表

張妙如|英文妙筆記

【張妙如|英文妙筆記】Johnny I hardly knew you《強尼我幾乎不認得你了》

  • 字級


張妙如專欄

妙42-3
Johnny I Hardly
Knew You
《Johnny I hardly knew you》是愛爾蘭女作家Edna O'Brien(愛德娜‧歐伯蓮)的作品,內容是一個女人Nora,謀殺她的小情人的歷程自白(第一人稱),而這個小情人還是Nora的兒子的好友!

從頭看到完,雖然Nora有提及她的前夫、男友、父親,裡面卻沒有任何一位叫做強尼,所以自然而然地聯想,這個書名應該和愛爾蘭的反戰歌曲〈Johnny I hardly knew ye〉有所關係。這首歌隨後被美國改編成〈When Johnny Comes Marching Home〉,是著名的美國軍歌。

〈Johnny I hardly knew ye〉
 

〈When Johnny Comes Marching Home〉


但,講到愛爾蘭的作家,我們自然還是要想原始這首愛爾蘭的反戰歌曲〈Johnny I hardly knew ye〉,不然實在不能理解這樣一本兇手的自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愛德娜‧歐伯蓮的這本書並不厚,除了說女主角和兒子的好友談戀愛這點有些爭議性外,此書也沒什麼高潮迭起的劇情可言,Nora獨白的過程有點悶,看到最後甚至也不太理解為什麼Nora要殺了小男友?因為所有Nora身邊的男人中,明明是這個小男友Hart對她最好!只因為小男友在成長的戰役中,突然變成讓人認不得的「戰後英雄」強尼?如同〈Johnny I hardly knew ye〉一曲的歌詞所言,戰後回鄉的英雄們不是少了條胳臂,就是斷了條腿,能回家是很好,但Johnny們總是從爭戰中少掉了什麼,讓人幾乎認不出。

實話說,我不是太懂這本書,只能從作者愛德娜‧歐伯蓮的背景理解起,愛德娜‧歐伯蓮出生於1930,一個愛爾蘭的保守小鎮裡,當時反智的氛圍讓她的母親禁止她接觸文學作品,反而使得她日後以自己的筆向父權社會抗議、著重婦女權益。我想,在這樣的背景下,《Johnny I hardly knew you》中的Nora無疑是位一直遇人不淑的女主角,小時候有個家暴父,結婚後有個大男人且自私的丈夫,離婚後又結交了幾個多數只想到自己的男人,所以後來她遇上了純真年輕、未經世事的Hart,自然深受其吸引,從這點來說,你實在無法單純用道德去指責Nora!為什麼所有的長大後的Johnny們,都總是會變得讓人認不出來呢?在批評Nora之前,難道我們就不該想一想這世界對女人多不公平!即使是在現代,多少丈夫會站出來和太太十指緊扣、為出軌的太太說一聲「我相信她是被陷害的」或「她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我還沒見過有這種見過大世面還完好如初的Johnny!但我們見過太多這種太太了。

《Johnny I hardly knew you》一書的最後,Nora和Hart決定邁向更正式的男女關係:同居。也就是在這之後,Hart變得愈來愈大膽直接,他那應該是天使般的純真卻被男人真正的貪婪自私取代,霎時間,Nora在他身上看到了她自己父親的影像,她突然忍無可忍地在Hart高潮後醜陋的面目下殺了他!但據她的獨白,她是在Hart身上殺了她父親、她過去的丈夫和男友!

也唯有去理解作者愛德娜‧歐伯蓮的背景,和愛爾蘭反戰歌曲〈Johnny I hardly knew ye〉的歌詞之後,你才能對這本薄書《Johnny I hardly knew you》做出理解,因為實話說,女主角Nora的男人際遇並沒有慘到很具戲劇性的程度,我覺得多數對女權沒自覺的人們,應該不太能理解Nora有甚麼非殺不可的理由。

most people go by appearances.
多數人重視外貌。(以外表判斷)

she did not measure up to my standards.
及不上我的標準。(搆不上)

His diatribe had commenced, blaming me for them, combining me with them. I kept saying sorry, sorry, and our roles were cast.

他的譴責開始了,將一切怪罪於我,把我和他們視為同夥。我不停說抱歉,抱歉,然後我們的角色就確立了

You might become reunited?
你們也許會再合好

Those hours, those bad hours brought the hair standing on my head, made the gooseflesh crawl.

那幾個小時,那些糟糕的數小時令我寒毛直豎,起雞皮疙瘩

We met in the street as he came across to fetch me and we were so overcome it was as if we had parted weeks before.

我們在街上會合,他走過來對面我,我們無法自持到彷彿像分離了好幾個星期。

Gangsters, all would get their goriest comeuppance.
壞人們終將罪有應得(最殘酷的報應)。

這星期我和大王來到奧地利的維也納,意外地,維也納真是個不夜城!到了很晚的時間都還有很多餐廳和商店還在營業,這在歐洲並不多見!有一晚我們大概十點多才去吃晚飯,沒想到一坐下來,服務生居然問我們是要「英文的」菜單還是「荷蘭的」?我大大地嚇了一跳,難道這服務生有神通,居然知道我們是從荷蘭來的?

經過大王解釋我才知道,服務生問的其實是要英文的菜單還是德文的(維也納是說德語的地方)。雖然我們英文是用「Dutch」來稱荷蘭文(或人),但發音神似的「Deutsch」是德語的德語之意,所以服務生講雙語,他用English說English,用Deutsch說Deutsch,而不是用英文說English和「Dutch」。真是又學到了呢。

妙42-1
維也納之今昔(攝影/張妙如)

妙42-2
(攝影/張妙如)
西雅圖妙記6
西雅圖妙記6



張妙如

從服裝設計跳到漫畫家,再轉而興起圖文創作的潮流,近年更嘗試寫偵探小說。著有《交換日記》、《西雅圖妙記》等,作品風格走輕鬆休閒路線,耐看又帶著時髦感。現今旅居西雅圖。最新作品為西雅圖妙記6

上下則文章

主題推薦RELATED STORIES

回文章列表

關閉

主題推薦

在難民之前,他先是個人──從電影、繪本、社會書籍看難民議題

難民問題對台灣來說像是個遙遠的名詞,但真的有那麼遙遠嗎?讓我們分別從電影、繪本、文學關注這個議題。

3940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