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ver you go there you are
據大王說，這是美國前知名棒球手尤吉‧貝拉（Yogi Berra）的名言之一，貝拉有許多名言，還出了好些不同版本的貝拉語錄。
（圖：張妙如）
天下就是有這種英文，每個單字你都認識，但，你不確定它是在說啥！我第一次聽到這句話也只有一個直覺：廢話，一個人當然無論去到哪都還是自己，難道會因為唱歌走音就能成為林志玲嗎？我一點也感覺不出這句英文有什麼好玩味。不過大王為了讓我明白他分享的東西不是毫無意義，自願去掉半條命來解釋給我聽，然後我聽完有點恍然大悟地想：
喔，「牛牽到北京還是牛」，應該是這意思吧？（大王的半條命應該是白白犧牲了。）
對我而言，與其說是想了解貝拉的妙語，不如說是想了解英文到底是怎樣？尤其這類簡單卻原來別有含義的英文。所以我後來買了某版貝拉語錄，翻完後，竟然沒在書中找到那句話！更甚者，我完全只想去Amazon網路書局附和那幾位只給一顆星評價的讀者──書的內容也實在太少了吧？！不到幾分鐘就能翻閱完畢，真是會讓人想去廁所憂鬱鬧鬼，幽幽地嘶吼著給我救心丸啊。
不甘心的我，當然只好再在網路上搜尋一番，尤其回到Wherever you go there you are這句話，不管是不是貝拉說的，我至少想要知道它是不是意指牛牽到北京還是牛？我還是覺得這句話確切意思相當困擾我。搜尋下發現，這句話起始看來並不出自貝拉，只因為它像是貝拉會說的話，有人把credit給了他。不少人也想追出這句話原始出處，然而始終無法找到確切根源，最可信的說法是：它可能源自佛、禪，其義大約是明心見性、隨遇而安之類的。然後我自己總結了一下，感覺如果是佛教意念，這句話的本意應該相當中性才是，無論是境隨心轉或心隨境轉，是好是壞，你人究竟會在天堂或地獄，一切該操之在自己那顆心，那一念。
對一個非英文母語的我來說，哪會一開始就想到Wherever you go there you are會有這麼了不起？不過，心一轉，救心丸倒也不必下單了。
另外這句才確切是貝拉名言之一：
When you come to a fork in the road, take it.
當你在路上遇到一根叉子，撿起來。←那是搞笑亂說的，因為貝拉說的話經常很脫線，趣味中又彷彿讓人覺得似乎帶著什麼意境，所以他的話才會變得那麼引人注意，甚至有人會覺得此話意思是：路遇叉路泰然接受。叉路並不是困境迷境，反而是更多的選擇。
再來一句：No one goes there any more, it's too crowded.─沒人想去那裡了，因為那裡太擁擠了。另，某紐約市長夫人曾讚過貝拉的衣著看起來很酷（Cool），你知道貝拉怎麼回答嗎？他居然說：You don't look so hot yourself.（你自己看起來也不火辣）
你如果能感覺出貝拉的趣味了，那麼這句可以當考題：Half the lies they tell about me aren't true.（他們所說的那些有關我的謊言，一半不是真的。）
你看出笑點了嗎？
張妙如
從服裝設計跳到漫畫家，再轉而興起圖文創作的潮流，近年更嘗試寫偵探小說。知名作品有《交換日記》、《西雅圖妙記》等，作品風格走輕鬆休閒路線，耐看又帶著時髦感。現今旅居西雅圖。
The Yogi Book
Yogi Berra: Eternal Yank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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