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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種族、階級、年齡、國籍,讓女性團結成為可能」──《始於極限》上野千鶴子X鈴木涼美 獨家跨海相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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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演員、編導、作家。  
政治大學韓文與廣告雙學位,英國East 15表演碩士。表演作品涵蓋影像、劇場,遍及臺港中。
18歲從模特兒出身,20歲轉戰演員,30歲跨界文字書寫與展演策劃,發表「小說聚場」系列作品,持續探索故事語言的多樣可能性。
散文作品《我的演員日記》;短篇小說《用走的去跳舞》、《暫時無法安放的》、《最初看似新奇的東西》、《女兒房》。
以長篇小說《女二》榮獲第23屆臺北文學獎年金大獎首獎。
FB粉絲團:鄧九雲 Joanne
IG:Joanne Deng


Q:在metoo運動裡,結構與主體是否能同時兼顧?可否多解釋一些,如何在不犧牲主體能動性的情況下,也不讓結構免責開脫呢?


上野千鶴子:每起性暴力受害案件都有其獨特性,在這當中甚至會存在著受害者的共犯性與自責的情感,所以無法一概而論。但是「性暴力受害者」這個集體類別若能成立,就能打下 MeToo 的基礎。女性主義只要架構「女性」這個虛構的集體類別(fictional collective category),就能跨越種族、階級、年齡、國籍,讓女性團結成為可能。而「個人即是政治(Personal is political)」,就是跨越「主體與結構」這個障礙最為強大而且永恆的口號。

鈴木涼美:
雖然答案跟前面所寫的有些重複,但我個人認為這兩者之間有所矛盾是理所當然的事。故在處理個案的問題時,我們只能站在主體的角度來思考,在推敲規範與支援時,還要不時地思考結構。若老是關注這兩者,反而會讓救濟措施過於虛偽空洞、半途而廢。


Q:請問兩位認同「人是在被愛中學習愛。」這句話嗎?愛與被愛,是否也如主體與結構一般難解?


上野千鶴子:答案是Yes & No。「人是在被愛中學習愛」這種說法其實只對了一半。因為如果是這樣,沒有被愛的人不就永遠都無法去愛了?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儘管是在沒有被愛的環境下成長,但我還是認識許多懂得愛人的了不起人物。不讓自己被所賦予的命運所束縛,才能稱得上是那個人的主體性。

鈴木涼美:在《始於極限》當中,我們曾經聊到佛洛姆(Erich Fromm)所寫的《愛的藝術》(The Art of Loving)這個主題。我認為被愛的經驗可以成為學習愛的助力,但即使是在滿懷關愛之下成長,不少人還是會錯過學習愛的機會。只有被愛的話,對於無法被愛這件事恐會難以培養想像力,但是我也無法明確告訴你這裡頭少了什麼。如果我只看到「被愛」和「愛」,這種自己與他人、或者自己與世界之間的個人關係,到頭來豈不是無法了解到什麼才是真正需要的愛,不是嗎?
《愛的藝術》


Q:請問兩位,如果可以「退出」一種身分、特質,兩位會選擇退出什麼?


上野千鶴子:我想退出「日本人」這個框架。

鈴木涼美:年輕時候就已經進駐在我身上的特質感覺都已經退出了,不論好壞。現在如果要退出的話,情況反而會比較簡單。在日本長大的我是標準的無宗教信仰(葬禮大多在寺院舉行,婚禮則是在神社或教堂),所以我想體驗一下有著基督教或教義嚴謹的佛教等堅定宗教信仰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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